山亭梅花山上有記錄剿匪的石刻

徐莊鎮(zhèn)駐地的北留公路向東一里許,路的北側(cè)即是梅花山。從一個岔路上坡,走到山坡上的小山村再穿過這十幾戶人家,向西走過山坡梯來到梅花山半山腰幾塊巨石下,有一塊由山頂崩塌下來的天然巨石面南斜靠在山坡上,東西寬約十米許,上下高約三米多,正好留下一面平整光滑的截面面對天空日月,也俯視著那片山川土地,這就是梅花山石刻了,當(dāng)年的雕刻者恰好利用了這塊半山坡上的天然巨石,在上面并排雕刻了兩塊碑文,東面長文是《滕縣縣長趙景文暨清鄉(xiāng)副主任黃馥棠紀(jì)恩碑》,歐體楷書,約700余字,為“清優(yōu)廩貢生、庚子辛丑恩正并科、順天鄉(xiāng)試挑取謄錄”周文峰書,“前滕縣教育局局長王宜齊”撰;西面為黃以元書《后來其蘇》碑,正體楷書,標(biāo)準(zhǔn)的“黃體”,共有200字,書寫、雕刻年代均為“中華民國廿一年仲春”即公元1932年春天。

西面碑文,在“后來其蘇”四個大字下,是“滕縣縣長壽光長江題”,“時年六十有二”的“黃以元代書”的碑文,上寫:“有匪有匪,積廿一年,哀哀居民,無家克完。我來是邦,心實痛焉,整軍率眾,誓掃兇頑,同德同仇,紀(jì)事留言,兩次奉令,剿匪同X,進(jìn)擊者為清鄉(xiāng)隊民國聯(lián)莊會:朱傳哲、韓仲石、黃以元、李蕃川(以下亦人名總計21人)……等共八百余人,深盼此后,耕戰(zhàn)自守,各勤厥職,慎勿以暫安而忘舊日之慘痛也!”

東面碑文較長,全文如下:

“天下之最足以感人心而X之永永不忘者,即由危境而措之安,由死地而致之生是也。彼煦煦之仁,孑孑之義,被之者猶不能淡然漠然,無所動于中,況再造之恩哉?吾邑自民六以來盜賊蠹起東山一帶,大軍迭往搜剿,其間數(shù)十村盡付一炬。而男婦老弱懼禍之及,多相率逃避奔竄,慄慄自危,不敢一歸,X亂情亦可憫矣。今春苦旱,僻壤窮鄉(xiāng)無所得食,已伏之莽又蠢蠢然XX思起。趙縣長景文、清鄉(xiāng)副主任黃馥棠心焉憂之,爰于二月深入虎穴,搜其遺孽,抵各村,見向之繁榮X盛者,皆滿目荒涼,間有居民,亦饑寒交迫,朝不保夕。睹茲情狀,有不潸然下仁人之涕乎?縣長歸則謀善后,與黃君曰:召集流亡徒,各復(fù)其所,是安之也;急籌賑濟,使不至饑餓而死,是生之也。曰:款安出?曰:請求省賑。會揆給之撥之不足,奈何?曰:勸募。于是黃君首捐銀三百六十元,以為之倡,而邑紳楊文卿、葉道溪及鼎新公司各捐銀壹百元,其他捐者遞減。張紳錦湖適自滬上歸,慨捐銀二千元。省賑會委員黃錫慶又以銀二千元至,不旬日而款大集。先是縣長本勞來安集之意,使流離者得還故土。至是復(fù)同黃君馳至災(zāi)區(qū),逐戶施放之,務(wù)使款不虛冒人獲實益。計用賑銀五千二百元。一時沐其惠者咸歡欣鼓舞,走向告曰:縣長與黃君活我!茲者李君茂東介、陳鄉(xiāng)長正寅來言曰:吾儕處危境,陷死地亦已久矣,幸縣長格外垂憫,黃君竭力贊助,始得起死回生,轉(zhuǎn)危為安,此再造之恩也,不可不文以紀(jì)之。因次序其事,俾刻于梅花山陽,亦以見德之入人,即沒世猶有不能忘者在也。抑黃君嘗言曰:此次施賑,不過救目前之急耳。吾欲于此修道路以利交通,興學(xué)校以厚風(fēng)俗,樹藝牧畜以辟財源,通商惠工以勵實業(yè),如是數(shù)年,可使凋敝之區(qū)立成庶富,胡剿為?胡賑為?予曰:此根本治法也!書此以觀其后。黃君名以元,縣城人;縣長名長江,壽光縣人。時中華民國廿一年四月也。前滕縣教育局局長王宜齊撰,清優(yōu)廩貢生、庚子辛丑恩正并科、順天鄉(xiāng)試挑取謄錄周文峰書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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