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走上安,榮耀和屈辱背后的辛酸

招個聘

制作部內(nèi)、外勤6名,平面設計3名;

從銀龍潛飛下來,還有一個應該去的地方就是古驛道.

往東不遠,從一個路口拐進去,就看見那座節(jié)孝牌坊.

說實在的,因為這里已經(jīng)很久不住人了,這座牌坊基本沒有保護措施,只能隱約看到上部的“圣旨”二字,和中部

"旌表節(jié)孝”等字,其余均無法辨認。

民國縣志》記載,“許氏系康熙年間上安東韓敬之妻,年二十五夫故,矢志不二,侍奉舅姑,鄉(xiāng)黨稱孝。課子善述入泮,年逾七十卒,雍正十年旌表”。

此牌坊向東有閣,底座為舊建筑,上部的廟是近年重建的,街道兩側民居也多為近代建筑。

于是折返向西,期間有一段路面為青石鋪就,車痕累累,雖價值較高,但因為實在影響附近居民出行,于是有人用水泥將坑洼處填平。前方有一拐彎下坡處又見車痕,因為長期無人行走,一片狼藉。由此向前,古道和307國道現(xiàn)有線路重疊。路畔一舊居門前有一珠頸斑鳩,我們離他很近了也不飛走。當時太陽偏西,光線不好,沒有拍照,可是離開之后我就后悔,古道的功能首先是道路,經(jīng)過修補之后仍能服務當?shù)鼐用?,這才真實,被廢棄的和那些有欣賞價值已經(jīng)開發(fā)出來的同樣是歷史的見證。

順著老街再次向前,有三眼閣,厚重滄桑,北側匾額依稀可見“佇立盼斗”四字,西側搖搖欲墜,很危險的樣子。

在閣中的丁字路口向北拐,看到又一座牌坊.

同樣的格式,上部有“圣旨”二字,中間匾額為“節(jié)孝流芳”,右側:“直隸總督李諱衛(wèi),直隸學院吳應芬題奉”,左側:“雍正十年給銀三十兩,大清雍正壹拾年肆月建”,再下部,“旌表邑庠增廣生員王壁之妻劉氏坊”。雍正《井陘縣志》記載,劉氏,康熙間上安西人,邑庠增廣生員王壁之妻,年二十四夫故,“煢煢獨立。其事祖姑及姑,養(yǎng)生送死,無不盡婦道。且撫五歲遺嗣世馨成名,孫亦相繼入庠。紳士里民,遵例公舉,儒學確查勘報,通詳提請旌表”。雖然是在老街中間,因為附近仍有人居住,這座牌坊保存的比較好。

這里應該劃一下重點,我想至少在她們孩子長大成人的前二十年里,她們的生活是艱難的,但是她們窮不失志,心中有夢,把一個家庭維持的井井有條,把孩子教育成才。這就是放到現(xiàn)在的我們也是不堪重負,何況那個年代的一名婦女了。另外就是由財政撥款為一名農(nóng)村婦女修建功德牌坊,這也能看出哪個年代的價值取向,這比現(xiàn)在單存的金錢或者物質(zhì)獎勵更加意義深遠。

告別了牌坊,向南經(jīng)三眼閣往前,經(jīng)過一大廟,就又來到了國道邊,半路上一叢紫茉莉在深秋的落日余暉下開的正艷。

再往前走,路邊下坡就到了上安火車站,車站老站房是法式舊建筑,保存完好,房門緊鎖,應該沒利用。

前廊柱子上經(jīng)土坷垃指點,有日軍侵占時期留下的石刻:

東側

第十四師團??步兵??大隊

??????之地

昭和十三年自一月至四月。

西側

??????隊

?????之地

?和十三年八月??十四年一月

破壞掉的內(nèi)容是什么,為什么單獨破壞掉了中間的部分?不得而知。但可以肯定這是侵華日軍的又一有力罪證!

回家查了昭和十三年是一九三八年,突然想起有一年在莊子頭,有位老人講起的一段往事:當時他們不到二十歲,經(jīng)常跟隨游擊隊到上安一帶破壞鐵路,割電話線,在38年的時候曾遭到日軍的瘋狂反撲,逃難途中炮彈把游擊隊長媳婦的耳朵炸成了聾子,后來那位隊長在猴山炮臺被害。沒能看到勝利的曙光,家里卻塌了天,兩個女兒一個早早的嫁了人,另一個送給別人家撫養(yǎng),只留下他的獨子和他的聾媳婦。說到這里的時候,那位老者早已是泣不成聲了。

看見小鬼子在這里留下的記號,我的心里是感慨萬千,現(xiàn)在條件好了,那段屈辱背后的辛酸尤其不能忘記!應該把這些歷史的印記加以保護和開發(fā),叫更多的人知道和看見,這才是對那段歷史最好的尊重。

此次探訪得到好友土坷垃的全程細致講解,在此表示特別感謝。

(來源:印象威州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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